2015年4月25日 星期六
向東向東,再向東
《向東向東,再向東》
(副標:《聖經》與夏商周文明起源)是蘇三《三星堆文化大猜想》一書的延伸。
假如說《三星堆文化大猜想》樹立了一個人類同源的宏觀框架的話,那麼《向東向東,再向東》
則進一步具體詳實地介紹了與中國有關的夏商周三代在人類同源背景之下的特殊形成,
但耐人尋味的是蘇三沒有選取中國的典籍,她使用了《聖經》這一人類共同的文化寶典,也是人類最古老的一個歷史文本。
《聖經》的研究在西方社會是一門顯學,尤其是作為歷史文本而不是宗教文本更是熱門中之熱門。
在近年來中國研究基督教文化的書籍也成為熱賣,但是針對《聖經》的歷史學價值的挖掘卻鮮有人涉及,蘇三此書無疑填補了這個學術空白。
全球有關《聖經》文本的真實與否爭論從來就沒有停止過,近年來隨著考古科學技術的提高,伴隨著考古的《聖經》考據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中國學人及時加入這一行列,並且如此深地契入中國歷史的研究卻是前所未有的事件。
蘇三這一研究的學術價值和新聞價值無疑將同時震撼全球學術界。
《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出版後一個月內不僅獲得了網易、新浪等網站的專題報道,而且人民網、千龍網、新華網、北京青年、
《四川日報》、《重慶晚報》、《東方早報》、萬維網、《北京晚報》、《人民文摘》、《青年一代》、《中國商報》等
上百家媒體相繼予以關注和討論,甚至引起了國外網站的追捧。
資料更加詳實、思考更加成熟、學術價值更高的《向東向東,再向東》將引起的轟動是可以預期的。
這一出版盛事也必將給蘇三的“文明同源體系”取得最終一錘定音的結論。
蘇三這本書儘管以《聖經》為主題展開,但卻與宗教完全無涉,
原因在於她完全把聖經作為一本歷史文本尤其是王室族譜來對待,是一種另闢蹊徑但卻異常嚴肅的天才式研究手法,
這連一般的基督教徒都沒有預料到。
當蘇三把此書中的主要片段放在網絡上予以披露後首先得到呼應的不是別人,正是一些基督教徒。
他們說:感謝蘇三認真嚴肅的研究工作,許多人根本不相信《聖經》是一本真實記錄了歷史的文本,
是蘇三還歷史的真相,是蘇三讓人們重新看待《聖經》的特殊神聖價值。他們期待著這本書早日見面。
中華文明源遠流長、博採眾長,她獨特的文明,特殊的文化特徵皆讓世人莫不對其形成深感神秘和困惑。
隨著夏商周斷代工程在上個世紀末的成功結束,本世紀開始中國政府開始啟動了另外兩個大型學術工程:
“中華文明探源工程”以及“尋找黃帝”。
蘇三的研究正是呼應了兩個偉大工程,
尤其《向東向東,再向東》將直接探查中國文明的源頭,對於黃帝書中將有數章直接進行剖析和討論,
她的結論相信同樣具有石破天驚的效果,並且同時的證據將是非常令人信服的。
神探李昌鈺博士說,一件懸案的告破必須具備四個條件:物證、運氣、不被破壞的現場、社會的廣泛支持。
蘇三是把中華民族同源以及世界同源課題當作懸案來“偵破”的,這是傳統學者從來沒有人想到過的。
她說,對於上古時代根本沒有任何完整證據也沒有文字記述的背景之下,你必須採取非常手段非常思維,
否則疑案將永遠成為不能告破的懸案,用傳統的學者手段是很難一時告破的。
對於“物證”、“完好現場”都不具備的困難條件下,蘇三堅信她是有運氣的,
但同時她也注意到這個研究的特殊困難從一開始就極力想獲得社會的廣泛注意和支持,
因為這個研究將牽涉到歷史學、考古學、人類文化學、民族學、歷史語言學、生物學、醫學、地理學、氣象學、物理學、化學,
尤其是計算機和網絡社會的直接支持,蘇三坦言傾其一生精力她也無法在象牙塔中完成這一探索壯舉,
所以她希望每一個所涉及部門以開放的心胸放下各種陳念舊見,
以新世紀的新眼光、以中國人的自信心來重新審視並探索中華民族的過去與未來。
蘇三認為中華民族的再次崛起一定是發軔於基礎人文學科的大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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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學者蘇三稱“漢字起源古埃及象形文字”引起爭議
作者:《周末》記者陳璐、實習記者房楠
来源:《南京日報》2004
對於漢字的起源,人們作了大量基礎性研究工作,迄未得出一令人信服或看法較為一致的結論,有關研究仍有待進一步深入。
漢字起源古埃及象形文字,這一說法憑藉網絡的途徑在網友中展開了激烈的爭論。
為此,我們和提出這一假說的北京女學者蘇三進行了面對面的溝通。對這一新的學說,我們並非完全贊同其所有的觀點及表述。
我們所看重的是蘇三大膽探索與想像的精神,並相信蘇三的猜想必將給讀者以一定的啟迪。
多樣性是歷史的本來面目,它的背後是對話、交流、溶浸和融合。
我們也希望能借此文拋磚引玉,使一些對漢字起源有所研究的專家、學者能夠勇於出來談談他們的研究成果。
漢字起源於何時、何地?這是一個千古謎團。
我們被灌輸的知識是:漢字是自源文字,它的源就是甲骨文,是中國人的祖先在長期的勞動中產生的。
但日前,北京一女學者蘇三在一個名為“文化研究”的網站上發表了一篇題為《破解甲骨文起源》的文章,
稱漢字的起源主要借鑒了古埃及象形文字,同時還借鑒了包括腓尼基文字、楔型文字在內的其他文字系統。
她的這一獨特破解之說,在公眾和學者中引起了巨大的爭議,贊成和批判之聲互有交鋒。
蘇三此前曾出版過兩本關於人類文明起源的書,即《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和《向東向東、再向東》,同樣是爭議不斷,各種各樣的質疑也綿綿不絕。
中央電視臺以及香港鳳凰衛視還分別討論過她關於三星堆以及中國文明起源的見解。
她提出了一個驚世的假說:三星堆文化絕非內生,它屬於外來文明,其來源是“西方”。
更具體而言,這個文明的創造者主體為紅海沿岸古閃族人,尤以信奉猶太教前的古以色列人為主。
中國的龍、鳳崇拜可能來源於這個外來文化,三皇五帝也與其有關。
這個外來文明獨立特徵的逐漸衰亡恰好在中國文字出現前後,所以在中國現有的史料中看不到關於它的準確記載。
此次破解漢字起源正是這種假說的延續。是蘇三故作驚世言論還是真相確然如此?
2004年10月8日,本報記者就這些問題對蘇三進行了獨家專訪,這個聲音甜美的女性將自己的觀點一一道來。
●“中國文化的源頭在中東”
《周末》:破解漢字起源似乎是你上兩本書的延續。
你在《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和《向東向東、再向東》兩本書裏都提出並論證了中國人是以色列人的的後裔這一假說。
蘇三:確實是這樣。破解甲骨文起源包括兩個層面:一個是狹義的語言文字破解,另一層面是更深一層的文化破解。
談甲骨文起源的問題,有一個前提必須明確:我的破解是建立在“中國文化西來說”基礎之上的,這是我的理論立足點,如果沒有這個前提,一切都無從談起。
“中華文明西來說”作為一個學術命題由來已久,並非我的首創。清朝學者丁謙早就提出過這個命題。
上個世紀初一些來華西方人士根據我國北方“仰韶文化”的考古資料又一次提出了“中華文明西來說”。
仰韶是中國早期的史前文化,時間跨越幾千年,仰韶文化最有特色的是彩陶,
而中亞地區今土庫曼斯坦安諾遺址等地出土的彩陶又與仰韶的紋飾很相似,於是他們提出仰韶文化西來的假說。
他們所謂的“西”是指今土庫曼斯坦安諾遺址,而我認為老的“西來說”假設偏離了本源,
土庫曼斯坦不過是兩河流域文明的紅陶文化到中國西北彩陶的一個通道而已,
更往南的兩河流域才是真正的根源。
與仰韶文化之後的夏、商、周相對應的中東文明是紅海沿岸的文明,主要是古埃及人與以色列人。他們的特點是玉石文化發達,紅陶不是他們的特色。
全球文明主要發源於今天的北非、阿拉伯半島以及兩河流域,實際上就是俗稱的“中東地區”。
如果把它比喻為“文明的子宮”,而處於東方的中華文明則是人類文明的一個“宮外孕”,就是說中華文明實際上是一種“轉載”文明,是由西而來,它的真正源頭在中東。
來到中國的紅海沿岸的古埃及人或以色列人主要構成了中國的夏、商、周文化,中國漢人主要是這些人的後裔。
這方面的研究在我的前兩本書《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和《向東向東,再向東》有專門詳盡的論述,讀者如果先讀過了這兩本書,再來看破解甲骨文起源就順理成章了。
●漢字主要借鑒了古埃及的象形文字
《周末》:漢字起源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你是依據什麼做出這一判斷的?
蘇三:我認為中國文字確實使用了古埃及的象形文字體系,但到底是一種中途的借鑒還是徹頭徹尾的人種加文字在異地的傳播和發展,還有待於進一步的研究。
我初步的看法是:甲骨文的主流就是借鑒古埃及的象形文字,然後又融合了一些其他文字,最後有了自己的獨立發展,成為甲骨文,最終經過完善成為今天的漢語。
人類在大約6000年前就已經有了象形文字,後來巴比倫和蘇美爾人又發明了楔形文字。
這兩種文字符號在半坡文化(仰韶文化的一支)的陶器或其他器物上都有所表現。
大約4000年前地中海又出現了腓尼基文字,現在一切字母文字,比如阿拉伯語、希臘語、拉丁文、希伯來語、英語等,都可以說是直接或間接從腓尼基文字發展而來的。
文字是一個文明的重要符號,也是文明的基本組成部分。文明具有強烈的傳播性,並且其基本規律為:從發達文明地區流播到不發達地區。
落後的文明族群最先可能都只有自己的語言但無文字,最先都從借鑒發達文明的文字開始,這個慣例幾乎“放之四海而皆準”,
比如:日語、韓語借漢語,蒙古文借突厥文字,突厥語借阿拉伯文字,希臘字母借腓尼基字母,腓尼基文字借古埃及象形文字。很可能古埃及象形文字還借了兩河流域或其他地區更早的文字。
那麼漢語有沒有借其它的文字呢?
中國人開始大規模借並決心形成自己文字系統是從夏朝開始的,夏的文字符號明顯借了腓尼基文字。
從目前的情況看,夏符號與腓尼基字母相近率達到30%左右,與埃及象形文字相似率也可以接近30%。
而總體來看,中國商朝晚期出現的甲骨文主要接受了埃及象形文字的造字邏輯,並且直接採用了部分埃及的詞匯與發音,
儘管也有腓尼基等語言的痕跡,但是恐怕還有許多複雜的因素促使生成了甲骨文,這個需要逐步深入研究才能找到甲骨文所有借鑒過的語言,
恐怕兩河流域的楔型文字也是應該予以考慮的。
《周末》:你得出這些結論憑藉什麼樣的依據?
蘇三:古埃及象形文字與中國甲骨文之間的連通主要有三個方式:音、義、形以及組合方式、借用邏輯等。
總體講,古埃及語言無元音的特徵構成了聽覺上的“生硬”感。
這一點至今保留在漢語以及相臨的日、韓語中,與富有音樂感的柔和西方語言有著明顯的差異,我認為是語言根源上帶來的傳統。同時也是漢語言古老的一種表現。
其實今天的西方文字也應該說與中國文字有一定的牽連,因為希臘文字來自腓尼基字母,而腓尼基字母又來自古埃及象形文字。
這兩條截然不同的發展道路可以看出,中國文字不僅是一種古老的文字,而且是一種沒有經過大幅度改革的文字,它至今遵循的基本規律依然是6000年前的;
但走向西方的文字已經徹底看不到他們老祖母的痕跡了,其變化從根本上就走向了反面:字母化、音節化。
通過對比,我們還是可以看到漢語中的某些文字與西方文字存在著奇特而有趣的關聯。
例如中國的"羽"與英文"E",古埃及表示"羽毛"的象形文字與"羽"字十分形似,但它的讀音為"yi",英語中的"E"實際上不僅保留了最初的發音,而且保留了該字母最初的象形特點。
歷史多麼瘋狂,"羽"與"E"之間"象形"與"發音"的近親聯繫竟然是輾轉通過腓尼基語字母和古埃及象形文字得以實現。
和漢字一樣,古埃及文字也有所謂“會意”。
如古埃及文字中的兔子下面畫上水紋表示“離開”的含義,取自水的流動性與兔子快速奔跑的特點。
類似的邏輯看中國文字,如“人言”為“信”,“昔”在甲骨文中表現為“水和太陽”,表示“流年似水”的過去。
古埃及象形文字經常是2個、3個甚至是4個基本符號組成一個新字,甲骨文中同樣有類似的組合。
如"賓"這個字的甲骨文,起碼有三部分或者三個不同的象形字組成:
首先是房屋(畫),這個形狀恰好也是古埃及文字中的房子,然後裏面是個人,表示家裏來人了。
另外,巴比倫象形文字中的“淚”,是一個“眼睛”加上“水”,造字邏輯與中國漢字完全相同。
從書寫方式上看,所有古老的文字都是從右向左書寫的,從埃及象形文字到中國古文,再到腓尼基文和希臘文都如此。
古埃及的書寫順序有上下書寫的習慣,與中國文字的書寫方式一脈相承。
在中國從右向左、從上到下的書寫方式一直持續到上個世紀,今天的香港依然在使用。
還有,古埃及在大約4000年前寫字顏料通常使用黑色,但是作者的名字用紅色,這也與中國古代書法用黑墨紅章的習慣不謀而合。
●重新審視我們的歷史
《周末》:你不是專業出身,怎麼會開始想到從事人類文明起源的研究?
蘇三:我並不是專業人士,個人興趣就是最大的推動力。其實我曾經報考過世界史專業的研究生,但是因故沒能進考場,對世界史的興趣卻一直保留了下來。
今年我已經出版了我的“破譯颶風”系列的前兩本:《三星堆文化大猜想》和《向東向東、再向東》。
關於甲骨文起源的研究則收錄於第三本書《歷史也瘋狂》之中,目前已經進入掃尾階段。
《周末》:你的猜想新奇大膽,因此招來了無數批評和質疑,對此你有什麼回應?
蘇三:這是很正常的,畢竟我的探索非常大膽,我的方法與思維皆非傳統所用,但我的研究態度非常嚴肅。
我歡迎一切的正面批評和切磋,我不認為我所有的猜想都是100%正確,我也承認,作為一個非專業人員,我的書肯定漏洞百出。
歷史學,尤其是文明源的探索是一個既困難重重又引人入勝的話題,所有的真相和祕密都長埋於地下。
我想,大多數真相一定都是出乎意料的。
否定再否定一直是史前史發展研究的一個重要特徵,這是許多人沒有認識到的,認為教科書上寫的就一定不會改變,這絕對是個誤解。
對於批評和質疑,我都有心理準備。我的觀點畢竟與國內正統的權威觀點差距太大,任何新事物要被接受都需要一個過程。
實際上,現在狀況已經有所改善,有的專家對我我也變得非常客氣,雖然整體上還是持否定態度的多,但也有些專業人士開始表示支持我的看法。
其實,這對我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我不是自我炒作,不是故作驚世之言,而是確實是這樣認為的。
我的目的在於重還歷史真相,我的用心在於拋磚引玉,在於讓整個社會重新審視我們悠久獨特的歷史,並能更明智地建設未來。
(原載《南京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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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一步的甲骨文起源研究中,一个偶然机会,苏三发现一张西人制作的古代中东文字字母意义对应表,
在一个称作“南部阿拉伯”文字符号的一栏里,苏三“发现”了甲骨文的起源。
假如说先前她认为中国甲骨文只是“借鉴”了古埃及象形文字的话,那么现在她认为甲骨文直接继承了“南阿”文字,那就是甲骨文源头。
对于这一发现,苏三自己用“大吃一惊”来形容自己当初的愕然。
在这个表格中,每一个“南阿”符号都直接出现在商朝甲骨文里,只是个别稍有变形。其中多是意思独立完整的甲骨文字。
使用他们的对应意义来破解未解的甲骨文,全部成功,意思通晓合理。
如,一个竖立的菱形符号在甲骨文里出现数次,专家认为是未刻完全的白字,意思不明;
但这个字在“南阿文字”中意思很明确,是一种小巧的木质“飞去来”器,中国新疆、埃及古墓中都有出土,年代都在3000年前,
今天的澳大利亚土著还在继续使用,它的主要功用是捕猎飞鸟。
在甲骨文中有“(菱形)隹”,用“飞去来”器解释就全通了。“隹”的意思就是鸟,所以意思就是:“用飞去来器捕鸟”。
类似一例是一个近似“3”形的符号,在“南阿”中意思为“弓箭”,甲骨文至今无人破解,套用“弓箭”的含义,或将其转义为“用弓箭狩猎”,甲骨文语义皆通。
“南阿文字”出现于大约3500年前,与古埃及象形文字有着密切的关系,这就是为什么先前苏三会得出甲骨文与古埃及文字有关的结论,
实际上确实一些古埃及象形文字直接进入到甲骨文中,这次使用“南阿”进一步看清了这个渊源。
苏三同时号召中国的甲骨文专家,要深入研究甲骨文就要到中东去,至今2/3的甲骨文尚未得到破解,
苏三认为只有彻底破解了“南阿”这个冷僻的语言文字体系,中国的甲骨文才有彻底获得读解的可能。
这里的“南阿”主要指也门国附近一带的红海及阿拉伯海区域,它与古埃及王国只相隔一条狭窄的红海,深受埃及文明的影响。
这个地区与埃塞俄比亚地区也有着广泛的联系,埃塞俄比亚在古代很大部分属于埃及帝国版图,所以几者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复杂联系。
甚至苏三认为,中国的《易经》和“八卦图”等也与红海文明有关,详细会在她的下本书《历史也疯狂》中讨论。
苏三认为,甲骨文源头的这个发掘只能证明中国商朝与“南阿”之间的文明联系,还不能说明其他文明层的起源关系,需要进一步的清理。
但是这个发现足以改写“中国文明独立说”的定论。
因为汉字的起源不在中国而在中东已经说明了问题。这个发现的意义是深远的,因为它意味着人类的航海史可能也需要重新改写。
因为苏三认为,商朝的文明主要是通过“海上丝绸之路”传播的,而不是主要通过北部陆地“丝绸之路”,
这就是说大约3600年前阿拉伯与中国东部地区存在着频繁通畅的远航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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